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慶太跟助手敬多一道下班。
途中,敬多因為忘記帶東西,就跑回去拿了。慶太便先到電梯前等他。
本來是不想理會她的,但女人怪異的舉動讓慶太不能不對她感到在意。
女人面對著牆角,一動不動,並且不發一言。
望著她許久,想了想後,慶太決定上前去攀談。
他想知道,這個女人在這裏幹什麼。
「女士,你怎麼了?」
特意放緩聲音,慶太主要是不想嚇到她。
但,他的好意,她並不領情。
「女士,你在這裏幹什麼?」第二次,慶太加重了語氣。
依舊,他的問話,她沒聽到般毫不理睬,兀自站在牆角黑暗的角落。
「女士,不管你有什麼解不開的煩惱,也不要這樣。你可以跟我說,或許我可以幫助你……」
說著,慶太伸出手想放在女人的臂上,把她的身子轉過來。
可,慶太的手還沒放上她的肩,這個女人突然轉過身——
出現的倏然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!
沒有絲毫防備的慶太驚駭得連連後退好幾步——
「橘律師?」
「啊!」身後突然有人叫他,他嚇了一眺。
轉過頭,看到身後的人是回辦公室拿東西的敬多時,慶太著實是松了一口氣。
「橘律師,你怎麼了?臉色怎麼這麼難看,是不是傷口復發了?」盯著慶太的臉,敬多擔心地問。
「不是。我剛剛——」想起剛剛的那一幕,卻在慶太再次回過頭看去時,有點黑暗的角落什麼也沒有。
「剛剛什麼?」
「敬多,你剛剛有沒有在這裏看到一個女人?」感到不可思議,慶太急切地詢問助手。
「沒有啊。」敬多老老實實地搖頭,「我從頭到尾都只看到你一個人,剛剛,我還奇怪你對牆角自言自語什麼呢?」
「什麼!」慶太不禁瞪大眼睛。
「是啊,橘律師。」敬多點頭,然後,他瞄到電梯已經上來,連忙跑過去。
「橘律師,快進來。」走到電梯裏,看到慶太還站在原地發呆,敬多便沖他叫道。
「啊,好。」百思不得其解,慶太只好走進電梯。
當,電梯門合上時,那個黑暗的牆角,那個方才慶太見到的女人——又出現了——
她面對著牆角,一動不動。
莫名出現在樓道裏的風吹起她的衣,她的裙——
這個女人,沒有腳!
想抓住什麼穩住身體,可是,什麼也握不住,身體就這樣一直往下落——往下落——
全身大汗的慶太倏地張開眼,重重地喘著氣。
視線模糊地看了一會熟悉的房間,一顆紊亂的心才開始安定。
一個驚夢,令他感到渾身疲憊不堪。
感到全身黏膩,他難受地翻身下床。
可剛剛坐穩,一陣昏眩感立刻襲卷而來,令他一陣噁心。
沖到洗手間趴在水槽裏不斷嘔吐,卻什麼也吐不出來,最後只能虛脫地坐在地上。
這時,比慶太早起的涼平走了進來。
「慶,你怎麼了?」當他看到慶太一臉青白,擔心地蹲到他的面前,著急地問。
「沒什麼,可能是近來有點累。」搖搖頭,慶太想站起來,卻怎麼也使不上勁。
見狀,涼平無言地讓他靠住自己,支撐他站起來。
「還好吧,慶?」扶住全身無力的慶太往房間走去,涼平擔憂的聲音輕輕響起。
連回答都顯得有些費力,慶太只是點了點頭。
「——你這種樣子——慶,今天你還是不要去上班了,在家休息一下——」
「不行。」慶太斷然反對,就算他此時的聲音有氣無力,但他口吻裏的堅定依舊讓人難以忽視,「還有兩天而已,就要開庭了,但打官司所需重要的證掘我到現在都沒有收集到。不能再耽擱了,這兩天,還得抓緊時間再找一下,看能不能找到什麼。」
涼平沒有再說話,沉默著把慶太扶到椅子上坐好後,他才開口:「那麼你準備一下,今天,我送你去上班。」
「那你呢,你不用上班嗎?」他的上班時間比他早啊,如果他送他上班,那他不就是遲到了嗎?
「無所謂,為了你,遲到算什麼。」涼平溫柔地笑著,真摯的語氣令慶太又感動又愧疚。
愧疚他可以為了他忽視自己的工作,而他卻從不曾把工作放下專心陪在他身邊過。
突然感覺涼平放在他肩上的手移上他的臉,輕輕撫觸,他不禁望向他的臉。
「慶……」呼喚著他的人的眼睛,顏色更暗了,他呢喃著,撫摸他的臉的手來到他的唇上,「有多久了,你沒有吻我了?」
是啊,為了工作,他忽視他的愛人好久了。久到,他們接吻時的熱情都快冷卻。
看著情不自禁的人把臉漸漸貼近自己,在兩人的唇相距不到兩公分時,慶太說:「涼,我還沒刷牙。」
涼平動作一頓,嗔責地看了他一眼,怪他破壞氣氛,並在下一刻,他吻上了他。
「無所謂……」不知道什麼時候響起的溫婉的聲音,流轉在情動難抑的兩人間,「不管怎麼樣,只要你是你,就可以了。」
是呵,我愛的是你,只要你是你,我就不在乎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