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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9 好悲哀的數字
這次數學我真的很努力
高中最努力的1次吧
我以為至少可以50幾的
去他媽媽的咧!!
老、老天爺~你非得逼我這努力又上進的單純女孩到絕路嗎?
我集1身缺點在我身上
已經不知道在世上有啥屁用
我的努力回報投資基金快點還我
明天要跟牙膏去北門 呀比
好久沒跟他出去逛街了
我要買衣服
下面是<詛咒>小說
沒興趣就別按read more
詛咒16
「慶……」
「慶……」
輕輕的,柔柔的聲音像和風一樣,吹拂而來,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欲望。
意識迷離,半夢半醒間。這個聲音雖輕和,卻讓人印象深刻。
是他麼?他的涼在叫他麼?
想醒來回應他的,但,眼皮好沉啊!他怎麼也張不開……
「慶,在你心中,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?」
怎麼樣的人?
在黑暗的心的角落,慶太輕輕一笑,是一個溫柔善良、善解人意的人呵
「——你不知道吧,其實我很自私。」
什麼……
「我妒忌你的工作,我討厭每一個接近你的人……我恨為了工作不顧一切的你——」
涼……
「每一次,你為了你的工作受傷時,我就倍受煎熬。我害怕看到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你,我痛恨你即使受傷,卻仍要把官司打下去的樣子!」
「……表面上,我支援你,但,我無數次在心裏詛咒你那該死的工作!不只一次,它讓我感受到你會因為它而離開我——」
「慶,你知道嗎?知道嗎?我好累,當一個你知心的愛人好累——」
「如果可以,我只想對你說,不要你的工作了。我們一起,就兩個人住在一個最接近海的地方,相依為伴,看著海上的日落日出,平平靜靜地過一生。」
「可是不能——面對你時,我只能說,你一定要努力,好好工作。因為,我怕看到你在我與你的工作之間做出的抉擇的那一幕——我懦弱地逃避你會為了你所熱愛的工作離開我的可能——」
「慶,一點點都不能。我不要離開你,也不要,你離開我。」
「所以,慶,即使以後我還要繼續看著你這樣躺在病床上奄奄—息的樣子,我還會在面對你時,對你說,你一定要加油,為了你的工作,你所熱愛的工作……」
涼……
黑暗中,誰在歎息?
低低沉沉,一聲比一聲壓抑,慢慢凝結成愁。
這次,慶太所受的傷不是很嚴重,住院一個星期,確定身上的傷沒有什麼大礙後,他便出院了。
只是,慶太額頭上被車窗的玻璃割傷的疤痕太深,深到,這個傷會從此伴隨他一生。
對於這個約有一寸多長的傷痕,慶太不怎麼去在意,反正他不是女人,這種傷口對他而言不算什麼。但涼平不同,無數個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,不管是不是他們兩個人的獨處,他都會不時把目光停留在慶太額頭上的這個傷痕上。
他深色的眼睛,無限幽遠,包含沒有人能夠讀懂的情感,當它凝望某一人或某一物時,會釋放出一種令人感到壓抑的能量。
——似乎,能夠在他凝望的那一刻從他的眼裏讀出什麼,但,望著他只是深遠,卻沒有波動的目光時,讀到的,只是一陣迷茫。
涼,你在想什麼?
慶太,一直想問,但問題卻從不曾出口。
因為涼平是那種不想說,就絕對不會鬆口的人啊。
看著我頭上的傷,你到底在想什麼?
疑問,在他的心裏慢慢累積——越積越高——
涼,其實,我喜歡你能任性一些,就如同你在我昏迷時所說的那樣。
告訴我,你想要我待在你身邊,坐在海岸上,看著日出,然後等待日落。
突然發現,他們的脾氣好像——
他是剛毅外表下的倔強,他則是柔情行動中的執拗。
涼,你說,這樣待在我身邊,好累。
那麼,除了疲憊,還有什麼呢?
是什麼讓你即使疲憊,卻仍舊願意與我相伴?
是愛麼?
我們的愛!
他對他的愛人撒了謊。
在他用含著淚光急切的眼望著他時。他面不改色地對他撒了謊。
「你知道,涼。我這樣與川島達也作對,他不會放過我,他,一定會不擇手段——我會受傷,極有可能就是被人陷害的——」
他的這個謊言,在他第一次被車撞,在家裏被碎開的玻璃割到手,在不久前出車禍時,一直重複。
沒有回答,他的謊言過後,望著他的涼,眼睛是沒有波濤的深沉。
相信他了嗎?
或是不信?
涼啊,告訴我你的想法好不好……
不要再讓我繼續猜測你的思想。
你這樣。我也好難受。
「橘律師。」
從一大堆文件中抬頭,慶太看到了助手古屋敬多的那張娃娃臉,「什麼?」
「你那輛車子已經撞到不能再修好了吧?你打算再買一輛車子嗎?」
慶太不是很明顯地皺了皺眉。
這個問題,他從來就沒想過。
「橘律師,其實我之前就很想說了,你的那輛車子不但破舊,還是那種老式的,為什麼你一直不換輛新的呢?」
「為什麼不換……」慶太喃喃。
「慶,那輛車子對你而言,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吧?你很愛惜它呢!」
還沒有為這個問題找到答案前,涼平突然說過的話回蕩在他的腦海。
「橘律師?」
「啊?」慶太突然回過神,抬頭對上敬多一雙疑惑的眼。
「啊,那輛車——是我考上大學時,我父親送我的。」敬多一定奇怪他剛剛為什麼會發呆吧?
慶太一邊想著,一邊回答。
「原來是這樣,」敬多一臉恍然,「怪不得你那麼愛惜那輛車子——對了,那、那個時候,買一輛車很貴吧?」
「是啊。」慶太一直冷靜的臉在這時變得柔和,「當初,為了買了這輛車子我父親花光了他半輩子的積蓄。」
「啊,看得出來,你的父親一定很愛你。」
「嗯。」他的父親是典型傳統式的家長,擁有一家之主的嚴厲,對孩子的疼愛,都放在了循循善誘上。對於他每一次的成功,他的父親都不吝於給他獎勵。
「橘律師,我記得你是獨生子。獨生子在那個時候很少吧。看來橘律師一定是在父母的關愛下長大的小孩——」
接下來,敬多在說什麼,慶太沒有再注意聽。
他突地想起了涼平,想起了他的身世。
每一次,他跟涼平談及這個話題,他都會把眼睛垂下,幽幽地說:「慶,你真是個幸運的人。」
他的這個語氣,沒有羡慕,沒有妒忌——有的,只是慶太從來都不懂的安然。
「橘律師?」
「什麼?」慶太望向一直站在他的辦公桌前的敬多。
「你又發呆了。」敬多很簡明地陳述。
「是麼?」慶太不自覺地伸出手按壓鼻樑。
「橘律師,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,要不要休息一下,剩下的檔我幫你整理吧。」
「不用。」慶太拒絕,「還是我親自來比較好,這些都是一個星期後在法庭上要用的——」
「可是,你昨天才剛剛出院……」
「——也不是很多。我把這些整理完就去休息。」
望著一臉堅定的慶太片刻,敬多只能妥協「好吧,那你一定要休息。」
應允了敬多後,慶太見已經沒有什麼事要他幫忙,便讓他先出去了。
最後,偌大的辦公室,只剩下慶太一個人靜靜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