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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/04/27 (Sat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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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/02/17 (Sun)
說過的,最愛是你。

說過的,沒有了你,我的世界,就會完全崩潰。

說過的,我願意出賣我的靈魂,換來你的相隨。

卻沒有說過,我已經把靈魂交給魔鬼……


張開眼,望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,再看了看周圍,有點熱悉的陌生地方

慢慢坐起來,一陣暈眩感伴隨而來,難受地閉上眼,想緩和這種感受。

覺得稍微好過一些時張開眼,看了下放在床頭的鬧鐘,知道,現在的時間是十點多。

是早上還是晚上十點多,視線落在窗戶,透過窗簾射進屋子的陽光時,答案就已有分曉。

從來,都沒有起得這麼晚,怪不得,會覺得暈眩,睡太多了吧?

但,總是能睡下去,躺在床上閉上眼,很快就睡著了,並且,睡眠的時間長,總會超過五個鐘頭。

睡覺的時間太長的關係,一天,只吃兩餐——要不是盛警官硬逼著他吃東西,他是一餐都不會吃的吧?

坐起來沒多久,一陣倦意襲來,他懶懶地躺回床上,閉上眼沒多久,又沉沉睡去,

好像永遠都睡不夠,好像要把之前為了工作佔用的睡眠時間都補回來,又好像,被什麼纏住了一樣……

又睡了……

把門打開一條縫,從這道縫裏看著沉睡的男人,神崎警官歎息。

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能讓一直驕傲的男人會如此頹廢,什麼都不願再想,什麼都不願再做?

如果真是與那所愛的那個人相關,那麼,另一個人現在的情況是如何?

因為愛情,牽扯的,總會是兩個相愛的人啊。

可,他這個什麼都不懂的旁觀者又能做什麼?

無奈,唯有關上門,離開。

他沒想到,當他走出這間宿舍後,他關上的臥室的門,緩緩打開……

好像是什麼在召喚他,令原先沉沉睡去的人,感到莫名其妙的張開眼。

什麼都沒有啊?

望進眼前在夜色中空洞慘白的天花扳。他悶悶地想著。

只有一張床的房間,除了他,再也沒有其他人,在夜中,連一絲聲響都沒有的空間安靜得令人心悸。

翻了個身,打算繼續睡下去時,似乎從窗簾的縫隙中瞄到什麼,納悶地伸長手揭開窗簾,那個披著長長頭髮的女人的頭顱就在窗外!

她瞪著快從眼眶跳出來的眼珠子,青慘的臉含著諷刺的笑容冷冷地看著他。

他倏地把窗簾蓋上,本來想跳下床逃開這個地方的,但突然從房間外傳來的聲音令他冒出冷汗。

是腳步聲,一聲一聲,慢慢傳來,越來越接近這個房間。

就像是在考驗他的膽量,半開的門外,他沒有看見任何人的影子。並且,聽著那腳步聲,就好像是一個瘸子在走路,因為雙腳高度不一,踏下的步伐,一聲重,一聲淺……

冷汗,開始由額頭滴到緊緊拽住被單的手上,早已經是汗濕的手,因而幾乎濕卻。

他知道,他的心跳的快得幾乎要衝出胸膛,他能想像他待會要看到的場面,但,又難以想像出現在眼前的會是什麼?

很快,真的,有種預感,卻又完全不能把握,全身都毛骨悚然了。

眼睛,完全不由控制,想移開不再盯著門外,但,不能!

身體已經僵硬,眼睛只能盯著半開的門露出的那個縫隙,聽著,已經快要來到門外的腳步聲……

「啪!」一個手臂突地握住門把,令全身僵硬的人嚇得跳起來。

只是手臂,只是一隻手臂!

但它卻把門推開了,一點一點……

他的眼,不由自主地瞪大,沒有人站在門外,進入他視線的,是參差不奇完全不相同的兩隻腳。

原先,應該是在窗戶外的那個女人的頭顱此刻已經緊緊貼在他的臉上,那冰冷的觸感,那令人噁心反胃的腥臭都緊緊地貼在他身上。

「……給……我……」

尖銳的女人的聲音,令人心寒起來,她長長的黑髮就如同繩索,緊緊錮住他的身體,如以往,不能動彈的無能為力。

「……給我你的身體……」

越來越緊了,幾乎要耙他的身體分裂成碎塊……

「還差一點點……一點點……」

他看見,他的右手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拉起,那個女人的頭髮幾乎是立刻的便纏上,然後拉扯他的手臂,往外用力地拉……

「啊——」

他忍不住痛呼。

他感覺他的手臂快要脫離他的身體,好痛,他的身體好痛,被硬生生的撕裂的痛!

「啊——啊——」

他看到,他看到他自己的手臂一點一點的被拉出他他的身體——

「不——

「橘律師。」

被誰用力地拉起,那猛烈的衝擊令他突地張開眼。

「橘律師?」


眼睛望到的,是神崎警官擔心的臉,身體湧上的,是無限疲憊。

「做惡夢了嗎?你一直在掙扎……」

夢?

轉動視線,望著自己的手臂,還好好的待在自己的身體上,一點事也沒有。

真的是夢?好真實的夢……

「沒事吧?你全身是汗。」

咽了咽下口水濕潤乾澀的口腔,他倍感無力地搖頭。

「是嗎?」看他真的沒什麼事的樣子,神崎警官放心了,扶無力的慶太坐在床上。

「我已經把晚餐放到外面的餐桌上,你待會去吃,我要立刻出去,剛剛接到報案,說市郊發現了一具屍體。」

真的很急的模樣,形色匆匆把話說完,幾乎片刻不願稍停,就要衝出房間。

慶太在他轉身離開時,伸手拉住他的衣袖。

「橘律師?」回過頭,他不解地看著他。

「我也要去。」他虛弱地說著。

「可是……」

「我不會給你帶來困擾,我只是不想一個人留在這裏。」

本來還想勸說一下,畢竟慶太現在看起來很虛弱,但他眼裏的堅定又那麼不容人忽視。

「好吧。」於是,他點頭。

慶太不是員警,也不是相關人士,神崎譬官把他帶到事發現場附近時,便留他一個人在車上。

安靜地坐車裏的慶太,視線一直落在車外忙碌的員警身上,警車那忽閃忽閃的燈光把他原本蒼白的臉照得陰沉。
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忽然開始翻找起車上的東西,沒有多久,他找到了他在找的東西,手機。

這是神崎警官留在車上的私人手機,可以看出來辦案時他不想被私事干擾。

按下一連串熟悉的號碼接著按發送鍵,之後他等待對方的答復。

很快,對方便有了回應。

「你好,我是古屋敬多,請問你是哪位?……你好?……你好,請說話。」

「你是誰!」

「……是我。」

「……橘律師!」

「是我,敬多。」

「橘……橘……律師,你、你這三天都去哪了?你知不知道,這三天,事務所都快亂翻天了……」

聽著敬多的聲音由驚訝到激動,最後,變得哽咽,慶太感到一陣熱流緩緩流過胸膛——原來,被人關心是這麼令人感動的事。

「……太好了,你終於出現了,我就知道,你一定不會無緣無故失蹤的,沒有把官司打完,你怎麼會甘心離開……太好了,太好了……對了,千葉先生知道了這件事也一定會高興的……」

聽到這,慶太握住手機的手抓緊。

「敬多,我拜託你一件事。」

「什麼事?」

「我打電話給你的事,你絕對不能跟涼平說。」

「為什麼?」

「……不要問為什麼,你只要照辦就可以了。」

「可是……」

「我求你!」

「……是。」

「謝謝你,敬多。」話停頓了下,慶太視線移到車窗外,」還有,敬多。我離開的這三天,關於齊藤 茂的那件官司沒有出什麼大問題吧?」

「沒有,不過,橘律師,昨天偵探社已經把你要的檔發過來了,因為是機密檔,我幫您鎖到保險櫃裏了,就等你回來翻閱了。」

「做得好,敬多,我會儘快回去的。」

警燈還在閃爍,但此刻,蒼白臉龐的慶太神色不再灰暗,他的眼睛,跟劃破夜空的燈光一同閃爍,堅定且絕對。

「你放心,不管怎麼樣,不管發生什麼事,我都會把這場官司打到底!」

拉開車門走進車裏,下意識地翻找出香煙,卻在注意到一直看著他的男人時把煙盒丟到一邊。

但慶太卻伸出手,示意他給他一支煙。

他頗感意外,「我以為你不吸煙的。」所以才不打算在他面前吸煙,怕熏著他。

「以前不吸煙是因為沒有吸煙的理由。」他淡淡地說。

有些瞭解地笑笑,他給他抽出一支煙,為他點上後,也為自己點了一支。

看著慶太吸煙熟練的模樣,他發出感慨:「常聽人說,有些人不管做什麼事,都合適得可怕。看來是真的。你吸煙時自然的樣子,活像煙這種東是為了你而製造出來的。」

慶太冷冷一笑,奉承話他聽多了,也膩了。

「對了,這次又發生了什麼事?看你們這種謹慎的架式,一定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吧?」把不想繼續的話題轉移,他問。

「是很嚴重……」神崎警官揉著太陽穴,想抒解一下案子帶給他的壓力。「不過再嚴重也沒有上次那幾件案件麻煩,都已經死了四個人了,卻連兇手是何許人都不知道。」

聽到這,慶太拿煙的手顫了下,「你是說關於那個殺人魔的事?」

「對。」神崎警官苦笑,「真的就像一個魔鬼一樣行事詭秘,來無影去無蹤。」

「被殺死的這四個人沒有任何關聯,兇手殺人好像是隨意的。可是如果我們這樣推論的話,疑點又出現了。那就是,死去的這四個人身上沒有任何掙扎過的痕跡,如果他們是臨時彼人挾持到某個地點殺害的,就不可能不掙扎,現在出現的情況,好像他們是自願被殺的一樣……」

「怎麼可能?根本就是開玩笑,哪有人是自願被人殺死的?」

「也不是不可能,如果那些人認識那個兇手呢?」神崎警官盯著慶太的眼睛問。

 

「兇手引誘他們到某個地點後,趁他們不注意時殺了他們,或者,對他們進行催眠。」

「第一次是沒有頭的屍體,面對門口,形成逆的形態。然後是左手、左腳,再加上最近一次的右腳——」

「橘津師,你去參加過葬禮麼?」

「沒有。」回答之後,他問:「怎麼了?」

「可能是身為員警的關係,我參加過很多次。同僚的,案件關係人的……在葬禮上,人們只能逆時針走向靈堂瞻仰死者遺容,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?」

慶太不解地搖頭。

「這樣可以讓死者更順利的到達黃泉。否則,死者的靈魂只能在這個世上漂泊,永世不能超生。」

「那它與這件案子有什麼關係?」

「怎麼會沒關係?逆的童思是更順利到達黃泉,換句話說不就是快點到達地獄的意思嗎?聽起來就像是在詛咒誰快些下地獄。」

下地獄……這個詞讓慶太有些驚悚地抱住了身體。

他開始回憶最近發生在他身邊的事,他開始見到鬼——那位老人說平常人突然能見到鬼,是因為那個人的性命已經快要終結。


然後,神崎警官又說了這些話。

雖然早已經知道他被人詛咒了,但一聽到,他即將死去,他覺得好怕,他不甘心,不甘心他的生命被人如此擺佈!

突然,他想起了老人把第二張塔羅牌揭開時他看到的,以及他對他所說的一切。

「堅強。」

「這張牌的意思是堅強?」

「是的,堅強,不屈不撓,發揮力量。」

「表示,你想要掙脫現在已經被黑暗包圍的命運,就不能向它妥協,與它抗掙,與它對峙。」

是的,他不能妥協,絕不能!

沒有到最後的關頭,是輸是贏都沒有定論!

「是不是想到了什麼?」

「什麼?」神崎警官突然說出的話令慶太疑惑。

神崎警官笑笑:「我是說,你一定想到什麼解決的辦法了吧。你的目光變得堅定了。不再是這三天來那個逃避者一樣的懦夫了。」

慶太沉默,片刻,他把快燒到手指的香煙丟到車窗外。

迎著夜晚徐徐涼風,慶太一直沒有整理的頭髮散亂,在風中擺蕩,久久他都只是望著車窗外的景色,一直無語。

神崎警官見狀,無能為力地聳聳肩,反正情人爭吵這種事他這個局外者根本幫不上忙,更何況現在,他還有正事要辦呐。

「對了,剛才忙著出來查案,還沒來得及吃晚飯。我們找家夜宵攤吃東西吧,我請客。」看了一眼壓根不想回答的慶太,神崎警官逕自開車離開了。

路途中,車內因為他們的無語分外清靜,嘴上叼著第三根煙的神崎警官開始覺得有些難熬的找出些話題。

「……警方一直在找這四個人的共同點,做出兇手與這四個死者認識推論後,警方就一直朝著這方面查找資料——但真的沒什麼成果啊——」

「那就換個方向找好了。」視線一直留在車外的慶太回答了他。

「怎麼換?」神崎警官興趣濃厚地問。

慶太畢竟是辦過不少大案的大律師,見解一定很深刻且獨到。

「既然是在找這四個人的共同點,那為什麼不把範圍放寬一些。不一定非要局限在他們認識兇手這層面上。你們可以這麼想,或者,這四個人都去過什麼地方,見過或認識了兇手——這個地方就類似酒吧,飯店這種公共場合,只有這樣,即使他們四個完全不認識對方,卻可能都與兇手有關係。」

神崎警官一聽,幡然醒悟地突然煞車。

「對啊,我怎麼就沒想到呢!」

「這麼一想後,就查一下他們生前都經常去什麼地方——他們所去的地方只要有一個是相同的,就有了繼續查找下去的希望。」
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興奮,神崎警官全身都微微顫抖了起來,最後,他拿起煙狠狠抽了一口後拉下車窗把它丟出了車外。

「橘律師,」回過頭,神崎警官緊緊地握住慶太的肩膀,把慶太抓痛後才用另一隻手重重在慶太胸前捶了一記。

還未等慶太有所反應。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的神崎警官說道:「我們下館子好好吃一餐去,我請客!」

看著神崎警官高興的樣子,被捶得胸口發痛的慶太只是用手接了幾下,沒有多說什麼。






快點浮出,不要潛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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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題
2008/02/19(Tue)22:12
我沒有潛水!!
阿茶 編集
無題
2008/02/19(Tue)23:27
太太
我要的是感想(默
龐小閔 編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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慶涼飯!!!!
嘴賤 手賤 腦殘 
HN:
龐小閔,小E
年齢:
32
性別:
女性
誕生日:
1991/09/01
職業:
大學生  日文系 
趣味:
為慶涼而慶涼
自己紹介:
1.看BL的口味種有一定的堅持

2.攻受名字常常被我套上慶涼這就是堅持

3.我只是為慶涼而慶涼的慶涼飯而已這也是堅持(別繞口令###)


 
⊙看相簿按我↓↓
最近沒營養
幹氣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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